第二百三十六章 發誓

“怎麽才算是亂來?”

蒲陽嘴裏問著,一只手抓著她兩只手按在頭頂床上,另外一只手則已經撫摸到了她的胸前。現在他沒有客氣,直接的把襯衫撥開,然後撫在了她的碩大之上。

“哼!你覺得這樣很酷很有趣嗎?你在犯罪你知道嗎?”柳芊蕁冷笑了一聲,身體也使勁的掙紮著,蒲陽一只手要抓住她兩只手,也是挺需要用力的。

“那也是你引我犯罪的,是吧?”

蒲陽的手離開了雪峰,柳芊蕁稍微的松了一口氣,只是碰腰部的話,她還是更能接受一點。但隨即又反應過來,這家夥豈能滿足於摸腰部?這肯定會一路下滑過去,然後直接深入褲頭裏面!

就在這個時候,蒲陽的手卻是沒有繼續下滑,而是在雪峰底下往上一托,手指貼著她滑膩而緊實的肌膚,伸入了胸罩下沿,向上用力托的時候,一下把胸罩給推了起來,而手自然是完完全全無障礙的覆蓋在了雪峰的上面。

柳芊蕁可以主動的色誘他,這是她自己有思想準備的,也能把握好尺度的。可現在這就不是她情願的,也不是她能接受的尺度,更是她沒有想到的。當感受到他手掌完全無礙的接觸到自己那裏,就仿佛保護罩被突破了一般,她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

這一刻,她不再是威風凜凜、甚至有點盛氣淩人的刑警隊長,不再是那個風風火火、暴力火辣的女漢子,而只是一個剛剛被沖積垮了心裏防線,又被欺負的女孩兒。

“哇”的一聲,蒲陽沒想到,柳芊蕁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就這麽“哇”的大哭了起來!

蒲陽當即尷尬的窘住了,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主動色誘他,剛剛還調戲他的柳芊蕁,竟然會無助的哭了起來。

他趕緊把手從她胸前拿開,隨即又覺得這樣還不夠,接著幫她把胸罩拉扯了回去,這要將其從峰頂推開容易,要再單手罩上去就麻煩了許多,不免一再的觸碰到她的雪球,會被誤會為有意的輕薄。

“那什麽……我也不是……”

蒲陽想要安慰一下,但話說到嘴邊覺得挺不合適的,說什麽?說不是故意的?難道這還是不小心的嗎?

停頓了片刻,看她還是哭個不停,仿佛是哭上癮了,這讓他皺起了眉頭。這不好怎麽安慰,而以柳芊蕁的風格,對一般人軟言細語的勸慰未必管用。他想了一下,便幹脆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把她雙腿一分,繼續的壓了上前,然後雙手拉開她還沒有系好扣子的襯衫,撫按在了她的腹部腰間。

“行了!再哭我就把你褲子扒了!”

柳芊蕁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一急之下竟然哭了出來,她的信條向來是“流血不流淚”,怎麽可能會讓蒲陽給弄哭了,應該是寧死不屈才是。其實是她被剛才的信息沖積很大,讓她堅強的內心變得脆弱了起來。她用犧牲色相的方式,得到的卻是一個這麽匪夷所思的真相,能不委屈嗎?蒲陽還非禮她,她還反抗不過!這一想又更是委屈,當即便哭了出來。

而即便再堅強,她也只是一個年輕女孩,人生中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壓抑和委屈。又因為身材太過於火爆,走到哪裏都會被男人注意焦點,她不厭其煩之下,便是惡言相向、甚至出手來立威,久而久之,大家背後又給了她暴力惡女之類外號,而不熟悉的人對她能在刑偵支隊擔任重案隊長,也懷疑她是花瓶、有關系,證據就是胸大應該無腦嘛!

正因為如此,在警察這個男人當道的系統裏面,她想要做出成績,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而她也一直任勞任怨、甚至可以說有點強迫症的工作狂,鍥而不舍的尋找真相。可這樣費盡心思,卻不是一邊倒的贊揚,有結果有成績還好,上面領導臉面好看,下面隊員有個安慰。沒有結果的時候,大家都不免牢騷,覺得她是缺男人疼愛,沒有人跟她拍拖,所以才把本來就過剩的精力發泄在工作上,弄得大家都那麽勞累。

這些柳芊蕁又豈能不知?大家尊敬她、畏懼她、關心她,她都清楚,大家對她有牢騷怨念,她也同樣的清楚。只是以前她都只是在心裏反擊:怕苦怕累就別做刑警,去做戶籍警、做文職好了!但今天這麽一個特殊的狀況之下,在她的堅硬的外殼幾乎崩潰時,所有的一切迸發了出來,化作了她罕有的哭泣。

這哇哇大哭,對柳芊蕁來說,成了一個釋放壓力的途徑,雖然心裏覺得酸楚委屈,哭出來之後卻是輕松了不少,也逐漸的恢復力氣和堅強的信念。蒲陽停止下來,幫她把胸罩穿回去,在旁邊想要道歉、勸慰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她都知道,但都沒有去理會,只是哭她的。

難得哭一次,就哭個盡興吧!

沒想到蒲陽這家夥實在太可惡了,把她弄哭了,竟然還不讓她哭個痛快,還要來打擾她哭!扒她褲子!聽到這話,柳芊蕁有點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帶著哭腔嬌叱了一聲:“敢!你敢扒我褲子,我回頭就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