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7章 鋤禾日當午(第3/3頁)

“嘿,夫妻兩個,床笫(ZI)之間,這怎麽能算粗口呢?而且日相對來說,已經很含蓄、很有文化了。最直接的什麽、什麽,你肯定更加接受不了,說‘叉叉個圈圈’、‘香蕉個芭樂’什麽的你更聽不懂了。”

“就你思想不純潔……”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語蓉討論這些,即便李巖也是首次,聽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到底也是成人了,又是在他的面前,只是矜持、並沒有過於的排斥。心想什麽‘叉叉個圈圈’、‘香蕉個芭樂’,還真的不懂呢。

她的反應,讓李巖得到了鼓勵,繼續說道:“那我給你講個純潔的故事,看你聽不聽得懂。有一男的對一女的說: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完了?”語蓉有點無語,“我是鋤禾、你是當午,這算什麽故事?”

“我是鋤禾,你是當午。鋤禾日當午……”

聽到李巖的壞笑,語蓉輕啐了一口,聯系到之前強調的日,頓時明白過來了其中隱諱的含義。

“那換一個,有一男的對一女的說:我是清明,你是河圖。”

“呸哩……肯定又是什麽不好的。”語蓉這次沒有跟著說了,只是在心裏默念:清明?河圖?

“我是清明,你是河圖。清明上河圖……”

“……”聽到清明上河圖,不用更深入的解釋,語蓉也能舉一反三了,只能無語的說:“你呀,簡直是是褻瀆古典文化!”

“嘿嘿,只能說漢字的博大精深。”李巖接著又跟她講述了日趙香廬生紫煙、白日衣裳盡等古詩新解。

人對於任何事物,都有一個接受過程,第一次總是不自然的,多幾次就習慣了。剛開始一個‘日久生情’,就讓語蓉覺得有說粗口之嫌,等到李巖一眾古詩講述下來,已經被熏陶的見怪不怪了。

男女間其樂融融的交流著關於‘日’的故事,當然也是很拉近心防的,而語蓉也不是傻瓜,當然能夠領悟到李巖的潛台詞。說到底,他就想要做鋤禾、清明,讓她做當午、河圖。

知道這一層意思之後,語蓉在猶豫一陣,也在他講完故事之後,細聲的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想要……鋤禾……日……當午?”

簡單的一句話,被她說得斷斷續續,尤其是說到‘日’字時,她不由自主地聲音更低了,心裏也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簡直就是在問‘你是不是想要日我’,天哪!我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她只覺得臉上滾燙,覺得自己今晚有點沒羞沒臊。

李巖也是微微激動,她終於想通了麽?終於水到渠成了麽?

“當然,鋤禾是非常願意那個什麽當午的。只是當午……真的準備好了嗎?”他也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說完之後,順便在她耳垂上面親吻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讓語蓉微微哆嗦了一下,她有點顫抖的小聲道:“當午……當午不懂,在終極考試前,有沒有……初級教程?”

終極考試?初級教程?聽到這話,李巖樂了。語蓉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她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終究還是緊張的,想要一步一步來。

他在她耳邊吹了吹熱氣,輕聲呢喃:“大年初一了,我們來上第一課……”

語蓉已經豁出去了,沒有再多說,等著他的初級教程。這方面,李巖不是專家教授,起碼也是個能手了,完全可以壓抑住自己的欲望,不至於激動之下霸王硬上弓之類的留下不好印象。

還是那句話,女人是感性動物,她們不介意男人想要上床,她們介意的是男人只想要上床。形容同樣的事情,她們喜歡的是帶有愛的那個詞,便是最好的寫照。

李巖知道要一步一步來,必須先讓她打開心扉。現在不過是鼓起勇氣的開始,必須要讓她感受到愛、感受到快樂,才能發自內心、心甘情願的準備好。所以,他開始、並很用心、很認真的,是兩個人有過多次的吻!

吻是直達女人心扉的捷徑。隨著嘴上的熱吻,還有他雙手在背後的輕撫安慰,語蓉因緊張而僵硬的嬌軀,開始漸漸的放松下來,變得酥軟、變得敏感和輕松。

在盡享濕吻之後,李巖的手,開始由後背緩緩到了腰間,在她適應之後,再進入了內衣裏面,慢慢攀爬到了酥胸雙峰。頓時之間,發現了一個意外的狀況,語蓉這一次竟然沒有戴著胸罩!

這幾天晚上,兩個人都是分開被子睡,他也沒有再碰她,不知道是第一晚之後,她就沒有再佩戴,還是今晚上她特別準備的。既然沒有最後的防護,他當然更加細心的呵護。而在語蓉接受了大手之後,也開始讓她仰臥,然後他的吻順著脖子開始往下,嘴唇隔著內衣忙碌著。

上面沒有了李巖的嘴唇消音,語蓉只覺得自己呼吸的聲音更大了,還必須壓抑著不發出呻吟,這讓她不得不時而緊閉、時而輕咬嘴唇,手也不知道放哪裏好,或抓著被子、或抓著李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