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審問(第2/2頁)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感應,末世那樣的世界裏,死亡時刻存在,就算是在安全區裏,也時常會有落單的異化獸闖入,造成傷人事件,所以那個時候的人,就算是睡覺,也得睜著一只眼睛,或者說,警覺是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在訓練著。

幾乎不需要特別的搜巡,陸天峰就已經看到了三個暗樁的所在,不是他們藏得不夠隱蔽,而是陸天峰一雙比野獸更敏銳的鼻子,一早就聞到了幾人身上的味道,在密林中廝殺,一身臭汗是少不了的。

第一個,是被陸天峰一腳踩死,那一腳,正踩在暗樁的脖子上,幾乎只有微不可聞“哢”的一聲,脖子斷了,當陸天峰把這屍體提起來的時候,許冰艷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說實在話,她真是不知道,原來在不遠的葉堆裏,竟在藏著一個敵人。

第二個是被一根粗壯的木棒給打死的,整個腦袋打成了一堆碎西瓜,陸天峰那一棍下去,可不是街頭小流氓鬥毆,你來我往,而是一棍子把人打死,除了“叭”的一聲,連慘叫聲也來不及發出。

第三個,第三個沒死,等他驚覺有異動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槍口已經對著他,他被俘虜了。

陸天峰需要從他的身上知道一些信息,關於審訊,他也算是得心應手了,這樣的事,以前他也幹過,算是比較血腥的事。

許冰艷走了過來,看著這綁在樹上,張手張腳成了大字的士兵,一眼就認出,他是越南人,這是幾國邊域,但是飛龍特訓隊從來沒有把幾國的特種兵放在眼裏,沒有想到一向的疏忽,竟然吃了這麽大的虧。

在末世的時候,南亞幾個小國早就被滅亡了,所以關於他們的語言,也已經失傳,陸天峰說道:“艷姐,你負責問話,我負責讓他開口。”

越國話,許冰艷學習過,不僅是越國話,連泰國、印度等幾國的話,她都會說,就算不流利,但是應付普通的對話卻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只是沒有想到,這士兵倒是先開口了,說的話陸天峰不懂,許冰艷聽了,卻是冷笑一聲,說道:“這家夥,竟然還要讓我們優待俘虜。”

陸天峰手一動,就已經削斷了他的一個手指,說道:“問什麽就說什麽,說一句廢話,就斷一根手指。”

士兵受不住地叫了起來,陸天峰並不在意,為了防止審訊大計被破壞,他們已經離開對方的駐地很遠了,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你們是什麽人?”許冰艷問道。

士兵忍著痛,對許冰艷鄙視的一眼,似乎在嘲弄她的無知,作為最殘酷培訓的士兵,他們擁有最堅定的信念與意志,絕對不會給敵人任何有用的信息。

陸天峰手又是一動,又一根手指斷了。

許冰艷當然也不是善男信女,昨天不僅他手下的二十多人被打散了,死亡不明,連她也受傷了,這個仇當然要報,在這密林中,沒有什麽俘虜一說,這個家夥想得倒是很美妙。

她又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士兵還是不吭聲,然後下一刻,又一根手指斷了,匕首很鋒利,陸天峰的動作也很快,每次都是手指掉到了地下,這個家夥才感覺到疼痛,嚎叫出來,一只手五根手指,已經斷了三根,陸天峰說道:“艷姐繼續問,看看這家夥,能撐到何時。”

又問了兩遍,沒有得到需要的,而這個士兵的一只手,五根手指已經不見了,陸天峰手中的匕首又對準了他的另一只手。

士兵一邊痛快的哀嚎,一邊大叫說著什麽。

“我要優待,你們這樣的逼供是違返國際法的。”

許冰艷還沒有翻譯,陸天峰一連斬了他的兩根手指,他感覺得出來,這個家夥的確挺頑固。

一個問題問了很多遍,這家夥不愧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十指被斬盡,都沒有說出任何答案,許冰艷都沒有耐心了,說道:“算了,既然不肯說,就送他去見上帝,我們沒有這麽多時間浪費。”

陸天峰手中卻是用匕首削著一根兩尺多長的樹枝,一頭削得尖尖的,臉上帶著一種邪笑,慢慢的放到了士兵的跨下,這種遊戲很久沒有玩過了,當年殺魔獸的時候,他最血腥的事就是給魔獸爆菊,那一米長的刀,從魔獸屁股刺進去,從肚子裏出來。

士兵臉色大變,陸天峰的手往上一捅,一聲刺耳的尖叫,許冰艷都有些不忍的回過頭去,這種方式既殘忍,又變態,她想不通,一向純純善善的陸天峰,竟然會做出如此血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