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動他?”姜萱問。
趙澤君嘴角微翹,露出一個有些陰柔的微笑。
幾次打交道,任繼福骨子裏的無賴勁顯露無遺,這種人只要活著,就很有可能找麻煩。最近是不會,可如果在拆遷進行中,這家夥還敢來聒噪,趙澤君剛才蹲在那抽煙想的招,應該就能派上用場了。
拆遷嘛,不死幾個刁民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