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苦海無涯，回頭無岸（第2/2頁）

面對楊帆的質問，石頭終於能開口了：“我死有余辜！”

一句話說的楊帆心裏不是滋味，布蘭妮也站在那裏，臉上清冷的表情，變得復雜了很多。

必定是兄弟，曾經出生入死過，看到石頭奄奄一息，沒有活的希望，曾經的那麽多恨，在這一瞬間沒有了。

“我對不起暗夜軍團，對不起各位兄弟，欠你們的只能來世再還了。”石頭幾乎是盡最大努力，在說這番話，他很害怕，自己說輸完之前，閉上了眼睛：“我不行了，時間不多了，很多話，我也沒臉說，這是一個錄音筆。”石頭顫抖著帶血的雙手，從兜裏掏出一個錄音筆。

楊帆一把抓住：“說吧，有什麽要交代的，能辦的不能辦的，我都想辦法辦到。”

石頭搖了搖頭：“把這只錄音筆，給一個叫馬東林的人，他是……是骷髏會的人，我們是發小，他知道我死了，他會為我報仇的。他可以……可以在你們對付骷髏會的時候，站在你們這邊，背叛骷髏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他……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