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父之舊部（第2/2頁）

然而不管是毛景山還是鄭興榮，態度出奇的一致：“楊帆，我們什麽都不能告訴你，這是你師姐的意思，你也不要為難我們。”

再次失望的楊帆，只好不去奢望了：“那行，你們總該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我師姐父親的舊部？”

“這個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是的。”毛景山想了想道。

知道這個基本的消息，已經足夠了，楊帆不會為難他們，就算從這兩個人口中什麽都不知道，揚帆還是能從其他的地方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這件事情，他一定會原原本本的搞清楚。

鄭興榮將一張支票遞給楊帆，滿臉遺憾的轉身走了進去。

拿著支票的楊帆離開了興榮武館，打車回到明光集團。

……

屋中剩下的兩人，毛景山和鄭興榮，各有各的心思，心裏都在亂七八糟的想著很多事，唯一有相同點的是，怎麽會這麽巧，來要賬的竟然是陸含霜的師弟，難道這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巧，但有一點兩人的意見，高度一致，楊帆的身手是他們生平罕見，不管是天賦還是自身的條件，都足以傲視同齡人，讓他們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