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再見黃袍

鄭彬見張久成這麽興奮,不好意思再打消張久成的積極性,在柴火燒的挺旺的時候,澆一盆冷水有些不義氣。

而且和黃袍乃至黃家的事情,是個人原因,鄭彬給黃袍打了一個“待定”的標簽,如果黃袍不知好歹,那就新舊賬一起算好了。

張久成講了很多新公司的規劃和前景,鄭彬對此不太關心,但也勉強聽了一個多小時。

張久成說完了,一拍腦袋,“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你那個前女友,我讓人弄走了,是香香的意思,送到了西北。”

霍香的意思?鄭彬嘴角微翹,不置可否。

張久成咳嗽一聲,“還有於泓和朱文,他們是你的朋友,好像出了一點問題,你有時間去看看,別讓他們耽誤了工作,有些話,我不好說的太深。”

於泓和朱文出了問題?鄭彬撓撓頭,這種事也找他,讓他感覺有點無事忙的意思啊!

既然來了中藥廠,鄭彬告別了張久成後,順便去看看於泓和朱文,在格蘭克和七株會社打擊他的時候,朱文和於泓的挺身而出,讓人很記掛,再說大家都講好了做朋友,看看也好。

作為高學歷的人才,朱文和於泓投入工作很快,成績也頗讓人滿意,短時間內就成了獨當一面的人才,否則張久成也不會重視。

主管出了狀況,對公司的運轉必然會造成影響,尤其是制藥廠和飲料公司正準備發力的時候。

鄭彬只找了朱文,作為男人,比較有共同語言,鄭彬又知道朱文的詳細情況,直覺問題應該是出在朱文身上。

“怎麽回事?”鄭彬把朱文叫到藥廠附近的茶室,不等朱文坐下就問道:“你和於泓歷經風雨才見到彩虹,要互相珍稀才對。”

朱文坐下後,默默的給鄭彬倒了一杯茶,鄭彬見他不說話,繼續問道:“後悔了?”

“有一點。”朱文不自然的笑了笑,卻是比哭還難看,“每天見面,成了一種煎熬,她就像是我生命的倒數鬧鐘,每過一天,我就感覺很煩躁,如果我不在了,她怎麽辦?感情越深,她的未來就會更淒然,我不想她將來太難過。”

談論到感情問題,鄭彬自認也是一棵白菜,沒有什麽發言權,但是勸和不勸離的宗旨不能忘。

“你這是正常的心理反應,任誰知道自己的死期,一天天的臨近,總會惶恐,無助,害怕,我有點高估你了。”

朱文搖搖頭,“其實是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這是一個導火索,讓我越來越不敢見她,她不知道原因,自然而然的鬧了脾氣。”

鄭彬雙眼瞪大,朱文做了對不起於泓的事情?這不太可能啊!兩個人的感情,金石可比,怎麽會出現諸如背叛的事情。

朱文打開了話匣子,又有鄭彬這個傾訴對象,娓娓道來,鄭彬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朱文進入中藥廠工作,因為有鄭彬的原因,張久成的關照,很快成了高層管理人員,自然不可避免的要有各種應酬。

前些天,朱文被客戶宴請,喝的有點醉,不知道怎麽就和陪酒的公主發生了關系。

第二天在賓館醒來後,又被公主狠狠敲了一筆,主要是他覺得對不起於泓,才造成了和於泓的關系有些隔閡和緊張。

鄭彬以為朱文是身不由己的做了錯事,後來就感覺不對勁了,目光有點冰冷,“你說什麽?宴請你的是黃氏實業的黃袍?他還想挖你過去做主管?”

朱文懊悔的點點頭,“昨天黃總又跟我見了一面,還給我看了幾張照片,都是我和那個女人的那種照片,其實我知道對方的想法,是想要配方……”

鄭彬呵呵了,張久成剛才還誇黃袍是個人物,恐怕張久成不會想到,黃袍正在用下三濫的手段挖中藥廠的墻角吧!

京城的事情,鄭彬已經打算以觀後效,但是朱文的遭遇,讓鄭彬很火大。

對朱文和於泓的感情,他一直很欽佩,結果因為黃袍的舉動,把沙子摻和進了朱文和於泓之間,就像是自己喜好的事物被汙染了,很不爽。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鄭彬霍然起身,準備找黃袍“聊聊。”

朱文把鄭彬送走,直到鄭彬看不到了,才喃喃道:“已經發生的事情,又怎麽可能當沒有發生,我是真的不想拖累了於泓啊!這件事,或許就是一個分開的契機吧!”

鄭彬不知道黃袍在哪裏,張久成肯定知道,從張久成那裏要到電話號碼,直接打給了黃袍。

“鄭醫生,真巧啊!剛剛還談到你呢!”黃袍的聲音聽起來很爽朗,“我在王叔叔這裏,鄭醫生過來坐坐?”

鄭彬知道黃袍所說的王叔叔,肯定就是王大富,雲黃兩家和王家的關系,越走越近,黃袍來南都和王大富親近,也在情理之中。

鄭彬無所顧忌,心裏憋著一股火,打車直奔王大富的別墅,今天就算不能當場把黃袍給滅了,也得讓黃袍骨斷筋折,否則心裏這口氣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