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誰說的？

莊純計劃著過幾天便回家，不能一直拖著，畢竟他還需要把近50億人民幣砸給家鄉。

總部大樓預計得年後三四月份才能完工，這段時間莊純也沒打算搞什麽大動作，正好回家把錢給花了。

公司咋辦？

那什麽，事實已經證明了莊總就算失蹤，也沒幾個人知道……

這天。

莊純窩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打著盹兒，他比較喜歡這種似睡非睡的狀態，很自由，很放松。

思維跳脫，一會想著總部大樓規劃建設中的綜合實驗室怎麽樣了。

將來科技越發壯大後，綜合性實驗室已經是必不可少的東西了。

一會想著手頭上各類型新型芯片制造工藝，和光刻機等的制造工藝。

想著想著，心裏頭直癢癢。

恨不得總部綜合實驗室趕緊建完，這也得虧實驗室在建造之初的規劃就做得很圓滿，適用性很高。

半上午的，唐甜告訴莊純，華為和曙光聯袂造訪公司。

時間一長，唐甜也學會講半截話，留半截話，意思也很明白，莊總要不要去湊個熱鬧呢。

有時候唐甜私下也會想，莊總的口頭禪是不是“這都是小事。”……

莊純一聽，嘿，來大生意了。

趕忙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問了嘴唐甜在哪個會議室後，踱著步子去了。

巧了，陳魚和華為曙光代表剛剛相互認識，交換完名片。

莊純一進門，華為和曙光代表目光嗖的一下就看了過來。

“嚯，這不是華為的黃越和曙光的趙喬名，又是熟人啊。”莊純臉上掛著笑，心下嘀嘀咕咕的。

這倆人恰好就是當初一同參與八一單位聯合測試啟動會的華為副總裁和曙光董事長。

“莊總，你好，又見面了。”黃越和趙喬名主動起身打招呼。

莊純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黃總，趙總，歡迎歡迎，不知您二位來我這小公司，有何貴幹。”

莊純這是明知故問，一看人就是奔著存儲系統來的。

華為會來，莊純一點都不意外，華為畢竟是國產科技行業龍頭老大哥，在存儲行業內的表現卻相當不佳。

至於曙光，莊純其實也不意外，畢竟這一兩年曙光在存儲行業的表現頗為搶眼，2016年華夏建成的世界第一極速的太湖之光超算中心用的存儲便是曙光的產品。

但是，業內都清楚，這套存儲，曙光就是貼了個標，頂多做了點皮毛工作，具體怎麽樣，明眼人都清楚。

要不然，曙光怎麽還會去參加八一單位的聯合測試，還會出現在這裏？

“莊總，咱們有話就直說了。”黃越和趙喬名對視了一眼，黃越開口說著，顯然他倆私下已經溝通過了，“貴司的存儲系統著實優秀，不知道能否開放接口，讓我們進行二次編譯……”

莊純毫不猶豫地說道，“沒問題。”

黃越和趙喬名聽到這話，心裏就是一松，至少將來科技並沒有打算在公開市場上吃獨食……

“莊總，那貴司這次還是以單價兩百萬賣系統嗎？”黃越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誰說的？！！！”

莊純聲音徒然拔高了兩度。

“……”

黃越當然不會接一句不是賣給八一單位就這價嗎，他和趙喬名心下已經明白，接下來的談判想必十分艱難，差點沒氣哭。

“我司的存儲系統經過八一單位的嚴苛測試，已證明是比國外最高端的存儲更優秀更完美的系統，開放接口授權給你們進行二次開發的修改動作非常非常大，既要穩定性，還要能確保有優秀的性能，經過我司周密的計算，可以進行二次開發的存儲系統單價四百萬人民幣，嗯，不捆綁硬件，也不含售後服務。”

莊純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又是講道理，又是舉實例，說得那叫一個有理有據。

如果說剛剛黃越和趙喬名心下清楚談判十分艱難，聽到莊純的話後，兩人唯一的念頭就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將來科技一個人玩去吧，搶錢都不是你這麽玩的，國外的高端存儲整體的標準價格才四百多萬呢！！！

心下已經捂著眼，淚從指縫中流淌，滿臉都是兩個字，“氣哭”。

就連陳魚聽到莊純的話心下都是一愣，“這才是莊總。”

“莊總，如果我們單單只買未開放接口的系統呢？”黃越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說道。

原本以黃越的情商和智商，是怎麽也不會這麽問的，原本以黃越強勢的個性，是怎麽也不會繼續留下來談的，要不是華為高層對這事非常看重，要不是……

“不賣！”

莊純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這兩個字像一把尖刀，對準黃越和趙喬名的心窩子，直愣愣的懟。

接下來不管黃越和趙喬名是如何如何的講道理，如何如何的輪番上陣，總之莊純就一個意思，四百萬一套，愛買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