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能有不被玷汙的單純嗎(第2/3頁)

“你得是做了多大的事,才能改變這場戰役的解決啊?”許如竹忍不住問道。

“其實改變一場戰役並不是只有以絕對的武力才能成功的,有時候只要找到破壞這個平衡的一個小小的支點,也許用相比較這場戰役很小的力量,就能成功改寫,這就更蝴蝶原理一樣,蝴蝶扇一下翅膀,說不定就能引起一場風暴。”陳澤笑著道。

許如竹抿著嘴,眺望遠方,不曾有太多的傷感和嬌弱,也沒有頹廢。

陳澤扭頭看了看,笑著道:“不過許姐你也別把我看成什麽立志要做人上人,要幹出一番大事的梟雄人物,其實,我倒是寧願做一只呆在井底的青蛙,只要沒人來惹我,也沒人督促我,我就是想要冬眠的。我這人其實算不上勤奮,理想也很小,膽子雖然還有點大,不過我覺得自己倒是勘破了一點事,卻不大願意去招惹什麽事了。這不是誇張或者自我標榜,有時候人生這回事兒還真是不好說的。一覺醒來八百年,說不定在夢中也可以增長心智的。所以我現在說有幾分那些不惑之年的大叔們的從容心理,並不想太闖蕩往上面沒命的爬了,就像舒舒服服安安逸逸的過小日。要往上面爬,就得做努力,爬多高,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就算做甩手掌櫃,也是不可能一勞永逸的,還是得自己操心很多事。所以我就覺得太沒意思了。爬啊爬的,用成就感和金錢來衡量幸福指數,我覺得是很不對的,每個人的幸福的含義都不同。嗯,這借口說起來似乎有些太過於冠冕堂皇了一點,把不上進都說的大義凜然了,很沒出息,很沒值得期待的。”

“不會沒有期待。我很贊同你的話。”許如竹喃喃道,似乎被陳澤給撩撥起了什麽塵封已久的回憶,“人啊!為什麽要有那麽大的野心,也不怕把將自己的心給占領完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嗎?拋棄一切的往上爬,不信那個狠,每個人都總以為自己是那個唯一的主角,只要自己努力,最終站在巔峰的那一個人肯定是自己,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什麽艱難怕不過去,可惜沒看見那些夭折在風浪裏的人都是這麽個想法。”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許如竹歪著腦袋,笑靨如花。恢復了往常那副沒心沒肺沒什麽可以讓他動容的模樣。

“只要許姐你說,我肯定是洗耳恭聽的。”陳澤點頭平靜道,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有不同往常的故事,沒那個女人回事天生這幅性格。

“我出身算是現在很多小女生做夢也想成為的那種千金小姐,大家閨秀。大抵可以稱得上所謂的家族世家了,並且大本營還在京城。就算富貴道我這一代也算是第三代了,而且現在比我小一輩的大的都有十來歲,嚴格來說就是富貴到了第四代,並且一時半會肯定是沒落不了的。我呢,小時候的時候還勉強稱得上大家閨秀,別笑,我說的都是真的,誰沒有過清純的時候啊!只不過再清純的人都要被這個操蛋的世道給玷汙罷了。我也沒有那些小說女主角那麽矯情,說不喜歡上天賦予我這個身份,喜歡過沒錢人的生活,至少在我小的時候沒這麽認為過就是了,這也許跟我小時候很惹人喜歡有關,沒有感受到傳說中的親情的不存在和太多金錢堆砌出來的虛假,所以生活得也挺高興的。只是後來遇到些事情,才知道這個社會的悲哀,才知道這世界上有些東西的確是不可跨越的,有些時候人心不能太功利。”

許如竹笑的很燦爛,只是透過眸子,才能發覺她眼中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當初我和你差不多大年紀的時候,也遇見過自己想要托付一生的人,什麽山盟海誓啊!花前月下啊!反正愛得是死去活來的就是了,那種缺了對方就生不如死的感覺,你自己想就是了。就在我坐在單車後面幻想美好未來的時候,那個我曾經還算喜歡的家庭出現了,也沒有出現什麽棒打鴛鴦,沒什麽男女雙方死去活來的抵抗這世俗的束縛,就是最後高考後很簡單的一個誘惑,那個我以為真命天子的男人就很主動的找到了我的家族,說願意跟我劃清界限,條件就是給他一個往上爬的機會。那男人很驚艷才絕,也不愧是我看上了多年也放不下的,爬的很快,快得讓人驚訝。那男人有了資本後,很白癡很搞笑的又來找我,說一直沒放下我什麽的。我更白癡更搞笑的是對舊情念念不忘,後來竟然答應了!老天爺有時候就這麽操蛋,看似一帆風順的男人,竟然像是透支生命一般,就在他一步步的往上爬中,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呵呵更可笑的是,這男人的死竟然更我那家族有關,原因就是這男人翅膀長硬了想要飛,想要脫離,其結果就是不太硬,在一起風暴中被折斷了。”許如竹仍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