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意外

最令李富真悲憤的是,說好了“先讓它站起來”,然後“滿足她”,結果直接在她嘴裏弄完,提上褲子就沒那事了。

李富真悲憤地跪坐在那裏,憤怒地盯著他喘息:“你你你……”

唐謹言眨巴眨巴眼睛:“漫漫長夜,何必心急?”

李富真心癢得快崩潰,可她又不能真的犯賤求艹,勉強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切齒道:“唐謹言,你故意羞辱,這賬我會跟你算個清楚!”

唐謹言緩緩道:“鴨子這種事誰愛做誰做,唐某人是做不來的。不過怒那……有一句話叫一決雌雄,也就是說爭鬥的雙方總該有一個是雄的,有一個是雌的。我覺得吧……在你家裏,你是雄的,任佑宰是雌的,而你為之壓抑十幾年,如今想要在我這裏尋找的是相反的東西。”

李富真怔了怔,怒意慢慢消散下去。

唐謹言的話說到了一切的源頭,她為什麽會和唐謹言攪和在一起,並且被粗暴淩辱還能產生快感的源頭。這個源頭她自己也知道,但被人這麽剖開了說,還是令她產生了一種被剝得赤裸裸的感覺。

雖然她此刻已經起身,不再是跪坐,可唐謹言的高度看她依然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其實怒那跪著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李富真終於受不了這赤裸裸的言辭,憤然拎起包包,轉身就走。

唐謹言也沒有攔,戰爭可不是死纏爛打。

正在此時,唐謹言的手機響了。他隨手接起一聽,對面傳來權正陽的聲音:“我泛西方旗下夜場,有個醉鬼喝醉了亂喊亂叫,說這個月內就要讓唐謹言和李富真這對狗男女好看。要不要控制起來問問狀況?”

唐謹言淡淡道:“會這麽說話的……莫非是任佑宰?”

已經走到門口的李富真驟然停下了腳步。

“韓國很少有人不認識他……”權正陽笑了笑:“就是任佑宰。”

唐謹言看了看李富真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控制住,我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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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道上,一般來說人們默認著是唐謹言已經一統江湖,可實際上權正陽的泛西方派一直沒有像其他幫派那樣被唐謹言兼並,也就是說唐謹言表面上號稱一統江湖,其實還是有掣肘的。這是當初為了做給議會看的,表示沒有實質一統而是劃江而治,這就不容易引起過於劇烈的反彈。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權正陽不僅始終在服從唐謹言的指揮,而且他才是最早投效的那一個。

任佑宰就屬於不知道的……他已經自認為足夠謹慎了,去的酒吧不僅僅是泛西方派的地盤,而且還十分偏遠,車子都快開到金浦機場附近了,想必就算唐謹言有勢力滲透進泛西方也不至於挑個這麽偏僻的破酒吧。

最關鍵的是他也實在沒想到自己喝醉了會大喊大叫的把不該說的話給喊得人人側目,也許是平時過得太壓抑了,在重金屬的轟鳴聲中忍不住的發了瘋?

被人潑醒的時候,任佑宰也第一時間醒悟了目前的處境。睜眼看去,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被綁得嚴嚴實實,對繩縛藝術略有了解的他甚至還知道這綁人的還很專業……

屋子像是一間密室,四周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只有一盞暗黃的燈泡懸在頭頂,透過昏黃的燈光隱約可以看見墻邊的刑具。

任佑宰暗自咽了口唾沫,黑社會的私刑之所,不用考慮了。

他擡頭正視前方,唐謹言和李富真都抄著手臂站在他面前,一模一樣的冷漠神情,一模一樣的居高臨下。這種一模一樣的氣息讓他非常討厭,對,非常!

一個黃毛提了空水桶,沖著唐謹言點頭哈腰地鞠了一躬,非常恭敬地後退而出,並很仔細地關好了門。

“我很好奇。”唐謹言冷冷開口:“到底該怎麽讓我好看,我最近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來,希望任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任佑宰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唐謹言淡淡道:“我相信任先生不是什麽鐵漢子,真的打算試試我們的手段?”

任佑宰瞥了眼墻邊的刑具,眼裏閃過懼意,卻強撐著一言不發。

唐謹言又道:“老實說,任先生不對付我,我也是要對付任先生的。比如任先生在狎鷗亭那邊有個外宅,還替你生了個女兒?其實母女的滋味我唐九一直挺喜歡的,尤其是那種八歲的幼女……”

任佑宰瞪大了眼睛。

唐謹言續道:“我唐九倒黴之前,能嘗一遍母女花的滋味還是挺值得的。哦,對了,最後轉手一賣,說不定能套個現讓我跑路呢?”

李富真始終一言不發地聽著唐謹言表演,她知道唐謹言只是威脅嚇唬而已,那種事唐謹言不能做,最怕別人對付家人的就是他自己,他可不會去開先河。但她也沒料到任佑宰在外面居然都有女兒了,還八歲了……這些年的點點滴滴閃過腦海,她總算知道了很多原先覺得很難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