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夫人的手段

夫人雖然惱怒，但她那絕美臉蛋上的紅暈卻出賣她，李歡捕捉到夫人話中的破綻，也察覺到夫人的慌亂，當下樂呵呵地看著夫人，一點都沒有要“滾”的意思。

李歡這麽一笑，夫人心裏更加慌亂，惱道：“你、你還厚著臉皮在這裏幹嘛？”

李歡呵呵一笑，說道：“夫人，我想解釋啊！看來夫人對我的誤會不是一天、兩天了，不解釋清楚，我哪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啊！”

夫人聞言忍不住啐道：“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李歡樂了，說道：“夫人現在會罵人了啊？”

這話差點沒讓夫人噎著，在這厚臉皮的家夥面前，她的矜持、教養、身份似乎已蕩然無存，令夫人無奈地暗呼：天啊！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怪胎？怎麽會讓我如此沉不住氣？

夫人好不容易壓抑住內心波動的情緒，看了李歡一眼，說道：“李歡，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倒要看你怎麽在我面前解釋？”

李歡微笑著說道：“夫人，先前您說待我一片真心……”

“住嘴！我不是那個意思！”夫人聞言趕緊插嘴打斷李歡的話，臉蛋都紅得快滴出血。

“不是那意思，那麽是什麽意思？”李歡眼露不解，但那不解的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

夫人哪好意思跟李歡眼神相對，急聲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對你一向……一向真誠，不是你……你理解的意思。”

夫人的話語有些不連貫，甚至覺得愈描愈黑。

“沒錯啊！夫人您對我一向真誠，我也是這麽理解……呵呵，夫人，您以為我會怎麽理解？”李歡順著夫人的話說著，心裏卻樂翻天，夫人那臉紅心慌的模樣別有一番韻味，令李歡百看不厭。

看著李歡笑嘻嘻的樣子，夫人頓時語塞，她明知道李歡口不對心，偏又找不出適當的話語來反駁，更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喝斥他不露痕跡的調侃之意。

再跟這家夥糾纏下去，天知道我還會說錯什麽話！夫人很不甘心地壓抑心裏的無奈，說道：“李歡，少說這些沒用的，我等著聽你解釋。”

見夫人臉皮薄，李歡見好就收，笑了笑說道：“夫人，我的解釋很簡單，自從在法國跟您有了那次誤會後，我知道夫人一直對我有成見，對此，我也向您解釋過，也道過歉。我想問夫人，我們在香港再次遇上後，我有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您的事？”

夫人看了李歡一眼，沒有回答，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家夥雖然臉皮厚了一點，對她有點不敬外，倒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而且這家夥還在她遭受伏擊時救過她。

見夫人不吭聲，李歡接著說道：“夫人，您不說話，我將當您默認了。”

夫人沒好氣地白了李歡一眼，說道：“你以前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不代表你以後不會做。哼，你的人在我手裏，這件事不是你一、兩句就能抵賴過去。”

“夫人，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這是誤會……”

“李歡，你少來這一套！誤會？”夫人老實不客氣地打斷李歡的話，冷道：“從英國回來，那胖子就一直在跟蹤、盯梢我，昨天在競拍會場的時候，那胖子也混在裏面，而且還跟你裝作不認識。今早抓住他的時候，要不是我的手下知道那胖子就是你從日本救出來的人，早就對他動刑了。到現在你還在跟我說誤會？還有，我的手下還從胖子車裏搜出望遠鏡、竊聽器、數位相機、衛星定位追蹤儀……你手下還真有本事啊！追蹤儀都裝到我乘坐的車底盤下了。”

夫人愈說愈氣，那雙好看的美眸凝視著李歡，眼神冰冷地道：“李歡，胖子的數位相機裏全是我的照片，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好抵賴？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看著夫人一臉惱意，李歡有點笑不出來。

杜大浩不但吃飯的家夥都落到夫人手裏，連數位相機裏的照片也露餡，的確不是幾句話就能敷衍過去，總不能改口說杜大浩暗戀夫人吧？

奶奶的，就憑杜大浩那猥瑣的德行，只會褻瀆眼前的高貴夫人。

看李歡的神情有些松動，夫人打鐵趁熱地直視著李歡說道：“李歡，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還打算在我面前抵賴到底嗎？”

的確不好抵賴！李歡心念電轉，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夫人，這件事關系到我的隱私，本來我真沒什麽好說的，但事已至此，為了避免您再誤會下去，我就跟您說實話吧！我的確有派胖子去調查一些事情，但絕對不是監視您，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死胖子為什麽會盯上您……”

聽李歡這話不痛不癢，夫人沒好氣地說道：“這就是你的回答？”

這話一說出口，夫人心裏突然一跳，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事關你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