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9章 拜訪雲霄洞

五龍山雲霄洞位於流洲。流洲與聚窟洲一樣,也是臨著西海的一個洲。

此洲同樣以西方教勢力為大。

毗那夜迦貴為西方教護法的地位與尊者相當。他剛到五龍山雲霄洞山門,便有仙樂陣陣從山頂飄下,文殊廣法尊者騎著青毛獅子踏雲而下,對著毗那夜迦稽首道:“夜迦護法有禮了。”

毗那夜迦見狀急忙稽首回禮,倒是沒有往日的傲慢。

文殊廣法尊者乃是闡教上古十二金仙之一,就算後來投靠了西方教,在仙界依舊享有著極高的聲譽,實力也極為強大,毗那夜迦比起他來還是稍遜一籌,至於聲望那更是差多了。

“護法此趟前來,當是為了夏雲傑之事吧?”把毗那夜迦迎到洞府中,分賓主落座之後,文殊廣法直接問道。

“尊者明鑒,正是為了此子。”毗那夜迦點頭道,目中透出一抹揮灑不去的刻骨恨意。

“看來西海一戰,護法無法忘懷。不過如今玉帝封夏雲傑為仙王,而他也知此封冊看似榮耀至極,實則危險重重,故近兩百來年,一直蟄伏不出,如此一來,我倒是不好上門鎮壓他,否則便是公然挑釁天庭之威了。這種事情,孫猴子可以做,我卻不便做。”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天庭說是三教共立,實際上是以闡教為主。文殊廣法尊者怎麽說都曾經是元始天尊坐下親傳弟子,自然是不好公然挑釁三教所立的天庭。

“若那夏雲傑一直蟄伏不出,今日我也就不必登門了。”毗那夜迦苦笑道。

“哦,莫非西海一戰之後,夏雲傑竟然還敢冒頭惹事?”文殊廣法尊者聞言不由得面露一絲詫異之色。

原來封逐郡之戰,才剛發生沒有多久,消息還遠遠沒有傳到流洲,文殊廣法並不知道封逐郡之戰。

毗那夜迦聞言目中透出一抹濃濃殺機,把封逐郡之戰大致說了一遍。

文殊廣法尊者聞言臉色漸漸轉為陰沉和凝重,目中同樣閃爍著殺機。

“此子不能留,否則將來必成大患!”文殊廣法尊者沉聲道。

“正是。此子實力再次超乎我的意料,若現在與他再次對戰,我已然沒有獲勝信心。”毗那夜迦沉聲道。

“你我聯手,終究有損你我和西方教顏面。況且此子善近戰武鬥,你我聯手雖有把握誅殺他,但這般戰法太過兇險,一不小心,要傷了你我元氣,卻是得不償失。”文殊廣法尊者此時已經完全明白毗那夜迦來此的用意,聞言提前把他的用意給堵住。

說到底,文殊廣法尊者無非也就被殺了個弟子,損失了一件鎮山法寶,與毗那夜迦的損失和丟的面子比起來,算不了什麽,暫時還犯不著冒那個兇險。

毗那夜迦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知道文殊廣法尊者愛惜羽翼,不願與他聯手,便起身要告辭。

“護法莫急,你我雖不適合出手鎮殺此子,但有一人卻最是適合不過。你我只要去說動他,自然不愁殺不了此子。”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哦,是誰?”毗那夜迦聞言神色一動,問道。

“逢蒙!”文殊廣法尊者回道,目中閃過一抹陰險。

“哈哈,還是尊者有大智慧。逢蒙師承巫祖後羿,不僅善射,而且得蒙教主點化,如今已是巫祖境界,若我拖住此子,他遠遠射殺,此子就算再善近戰武鬥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毗那夜迦聞言大為暢快。

“正是,而且逢蒙的箭山便是在聚窟洲,他與此子起爭端最是合適,玉帝也無法可說。如今就看,若逢蒙大肆擴張,此子是否能沉得住氣,不與逢蒙爭戰,他若沉不住氣,要與逢蒙一戰,逢蒙便能順理成章射殺他。你我與逢蒙同門,到時助他一臂之力,也無可指摘。”文殊廣法尊者說道。

“我已受此等大辱,哪還管得了什麽指摘不指摘的,恨不得殺此子泄憤。倒是尊者向來與玉帝他們也交好,確實需要顧忌一二,到時你只需在邊上督戰,以防萬一被此子逃走便足夠了。”毗那夜迦不以為然道。

“護法說的是,不如今日你我便一起去趟箭山吧。”文殊廣法點頭道。

“求之不得。”毗那夜迦心情大暢道,仿若已經看到了夏雲傑被一箭射死的慘狀。

……

“好好,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突破成為了紫嬰期金仙,看來老龍王傳承下來的道法給你的啟發很大啊!”思親軒,夏雲傑看著身材高大魁梧的敖歷,身上氣息越發晦澀卻又威嚴,不禁大喜道。

“老祖宗的傳承確實對弟子啟發極大,不過若無師尊教導,弟子是萬萬沒有今日的。”敖歷躬身道。

“哈哈,好了,你也別拍我的馬屁。倩琳,你去請無痕道友來這裏一趟,說起來敖歷與他也有兩百來年沒見了。”夏雲傑笑著指了指敖歷,然後對在邊上笑吟吟做著端茶倒水事情的顧倩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