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懸空

黑鷹一直注意著刀疤的,刀疤臉剛要叉向兩邊,他就知道了刀疤臉想幹啥的,連忙就要拉住刀疤臉的,只不過是一時沒有拉住。

這卻是因為他們看前面的時候,隱隱約約的甚至是能看到前面的百夫長,但往兩邊看的話卻只能看清他們兩邊方圓兩米的距離,刀疤臉往兩邊走了兩三步一下子就被煙霧籠罩住消失不見了。

黑鷹眉頭一皺連忙就喊了一聲讓刀疤臉回來,他另外的兩個兄弟也連忙跟著急急地喊了一聲,三爺聽見身後的動靜也沒什麽反應只管走自己的,溫陽倒是回頭奇怪地看了看。

黑鷹剛喊了兩聲,刀疤臉就回來了,只不過是他理都沒理黑鷹他們,而是又一聲不吭的往另外一邊走了過去。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刀疤臉就又從這邊走了出來,不過也不知他看到了什麽雖然戴著防毒面具的看不到他的臉色但卻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得出他被嚇得不輕,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嚇住了似的,一副受驚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另外的兩個兄弟小聲地問他怎麽回事,他也好像是還沒從那種驚嚇的狀態中回過神似的只是一個勁地搖著頭想說什麽卻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雖然還沒回過來神的但跟著隊伍走著的時候卻變得小心翼翼的起來,不管是擡腳還是放腳都是不自覺的輕拿輕放的。

刀疤臉的表現讓黑鷹也跟著好奇了一下,他可是知道這小子是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就只有他能壓著,現在這小子到底見到了什麽東西能怕成這樣?

雖然好奇,但黑鷹畢竟是他們這一支隊伍的頭領,有著本能的慎重,自然不會跟著去瞧一瞧的,倒是他另外的兩個兄弟忍不住跟著去瞧了瞧。

而在他們回來之後,表現幾乎和刀疤臉一樣,黑鷹望向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是只是一個勁地對著黑鷹搖頭,其中一個兄弟緩過來勁之後還小聲的警告了一下讓他最好不要去看。

這倒是讓黑鷹越發的好奇起來,只不過是既然他的這個兄弟這麽說了,他也就忍住了,畢竟他這個兄弟說不讓他去看絕對是為了他好。

黑鷹忍住了,卻有人沒忍住,這個人就是溫陽,溫陽一直在回頭看著黑鷹他們的,刀疤臉他們的變化他自然也看在眼裏的,好奇之下,忍不住也去看了看。

他的表現和刀疤臉他們相比就極為的不堪了,刀疤臉他們雖然被嚇得不輕,但賴好還算正常,而溫陽卻是抱著那只鳥連滾帶爬的爬回來的,被嚇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好像是站起來就要出事似的。

看到溫陽的表現,三爺顯然是很不滿,對著他哼了一聲。

黑鷹看到溫陽被嚇得兩腿發虛站都站不起來了,倒是心中一動,連忙給他另外的兩個兄弟使了個眼色。

他這兩個兄弟怔了一下也就反應過來了黑鷹的意思,只是也不知怎麽回事,他這兩個一向對他唯命是從的兄弟看到他的吩咐竟然對他搖了搖頭,好像是在勸說他不要在這裏輕舉妄動似的,不過溫陽被嚇得兩腿都軟了站都站不起來了,最終他們也只能上前把溫陽拖了起來幾乎是拖著溫陽往前走的。

他們這邊的動靜,陳然自然注意到了,還在門口的時候,他就釋放出丹氣查看門內的情景了,而且由於他的視力比較好的原因,其他人只能看清兩邊約莫兩米的距離,而他卻能看得清楚足足有四五米的距離,所以即便是他不往兩邊走幾步查探,也能看得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的。

這裏是什麽地方?

陳然也不知道,但他卻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景很危險,別看他們一直穩穩當當的走在這裏,但實際上只要他們稍微的走錯一步那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這卻是因為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是在路上走著的,而是在半空中漂浮著的。

具體的來說,應該是他們腳下的土地是在半空中漂浮著的,看到這裏,可能有人要說這不就是橋嗎?

如果只是一座橋的話,那自然就不會說是在半空中漂浮著走路了,橋是什麽樣子的呢,首先橋的下面必定要有柱子支撐著,就算橋的中間下面沒柱子支撐著,但起碼橋的兩頭總要有吧,而且只是橋的兩頭有柱子支撐著的話,那一般這橋肯定不會長,但現在的情況卻是百夫長帶著他們已經走了起碼也有十幾分鐘時間了,而這樣長的時間裏因為要跟著百夫長的腳步的原因,他們走的並不慢,怎麽說走了也有五百米路了吧,而這五百米的路程,陳然始終沒有發現下面有柱子支撐著。

更駭人的是就算是沒有柱子支撐著,但這條路如果是一條是直的,那也好說一些,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並不是這樣的,這一條路並不是直的,而是彎彎曲曲的,粗粗細細的,高高低低的,狹窄的時候有時候最多也就只能容許三四人並排通過,寬敞的時候估計一輛大卡車開過去也沒問題,而在曲直方面更嚇人,甚至可以說這條路就沒有真正的直過,有時是繞個小彎,有時卻能突然繞個一百八十度的彎,打個比方,比如是本來他們是往北走的,但卻突然饒了一個彎往南走了,而在繞彎的時候,這條路的下面同樣沒有柱子支撐著,而在高低方面也是時高時低,有時他們是往上上坡的,有時卻是下坡的,而在上下破轉變的地方下面同樣什麽也沒有,走了這麽長時間,陳然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他們走的這條路完全是懸空的。